第(3/3)页 语调寡淡,平静极了。 听的威远侯面色一狞:“贤侄当真要为了一妓子,同本侯作对?” 论辈分,他是卫韫然的父辈。 但论官衔,两人却相差无几。 甚至,卫韫然乃大理寺少卿,实权在握。 且他年轻,前途广袤,十分可期。 若不是今日实在吃了大亏,威远侯是不会说这等昏话,去得罪这么一个后生。 但他伤的太重,又哪里肯轻易放过罪魁祸首,说完,还冷笑道:“此等贱妓,哪里就值当贤侄与本侯大动干戈,便是你父亲在,怕也不许你如此。” 搬出父亲。 卫韫然也毫无退让的意思,只道:“侯爷可知我同她婚约未解,她如今还是我的未婚妻。” 就如刘廷义所说,没有哪个正常男人,能亲眼目睹自己未婚妻受辱的。 “只要我同她的婚约在一日,便会护她一日,即便我父亲当面,也是这句话,侯爷想欺辱人,怕是选错了对象。” 声音斩钉截铁。 刘妈妈打发走了一众想来看热闹的客人们,折返回来,恰好听闻此言,眼睛都瞪圆了。 第(3/3)页